起来,一辆婴儿车占据电梯大半的空间,大家都往里挤。
花半夏被时峥护在角落里,她看着他宽阔的背,记忆中爸爸也有这样宽阔的背。
每次上山采药,她走累了,就会要爸爸背。
她趴在爸爸宽阔的背上,看着层峦叠嶂、绵延的山,仿佛拥有这世间的一切。
电梯到四楼,他转身,自然地握着她的手,说着“借过、借过”挤出了人群。
走出电梯,时峥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握着她的手去找中餐馆。
花半夏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一种陌生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汇聚在心尖,又横冲直撞的向四肢百骸而去。
她有些恍惚,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等她细想,时峥询问的声音传来,“禾月堂,是这家吗?”
花半夏趁机抽回的手,拿出手机确认,“嗯,是这家。”
两人走进去,立即有穿着精致旗袍的服务员过来,“先生、太太,里面请。”
花半夏看着店里的陈设,雕花屏风,假山流水,意境盆栽,方桌圈椅,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