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上床还是不准上床。
一人一猫僵持不下,最后真是没办法,郁普生只得把正堂廊下的猫窝搬进卧房来,这才算叫猫消停。
夜半,郁普生似有所感地睁眼。
地上的猫窝早已打翻,满头雪丝的猫妖蜷在地上好不难看。地上冰凉,她倒依旧睡得自若,怀里抱着自己窝,呼噜打得轻而绵长。
郁普生眼不见为净,背过身将脸朝向墙面。天色晓亮后,他掀被起床,穿好鞋将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原形的白猫提溜回猫窝。
睡得还熟的猫不高兴地蹬了两下腿,眼睛都没有睁开又为何知道是他?她嘴里哼唧两声,“老妖怪你干嘛呀?”
学堂里小稚童们又开始吟诗了,终于睡醒的白猫也不去寻那讲学的铲屎官。已经有两日没出门疯玩了,她心下早已按捺不住,吃过早饭便跑出了小院。
待得她正午回来时,石桌上只留了饭,却不见人。虽觉稀奇,但她也没甚在意,填饱肚子就又跑出去玩去了。
夜幕降临,郁普生端坐窗前看书,桌案上突然跳来一只白猫,那猫过分热情,跑过来时带起的劲风差点熄灭了他的灯烛。
下巴上又是一阵黏腻湿漉,“老妖怪你怎么这么好,竟然给我买了床!”
他提溜开她,“以后不要舔我。”
猫脑袋歪了歪,“这么害羞?”
“是不喜欢。”
“……”一阵惊天动地的猫哭,她爪子乱刨,“你否定了猫的一生,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挣扎气愤地样子仿若下一秒就要去撞墙,郁普生却直接将她扔到窗外,一语点破,“活着还有红烧rou。”
窗台挡住了矮猫,看不见身影,那一声愤恨嫉语却越飘越远,“哼,只是偶尔有!”
郁普生手里的书翻了一页,真是不知足的猫,不过只要不再缠人怎样都好。
这日夜半,郁普生又要出门,猫死乞白赖非要跟着他,“剐皮就剐皮!你不准离开猫,没有你猫睡不着!”
他将猫爪子拉下来,一路的“呲啦”声,灰白外衫从领口到腰间整整齐齐地豁口,他捏住她四个爪子,“偶尔熬个夜,并无大碍。”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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