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把人家刨了一道,也不好意思再生人家的气了。只是每每学间休息时,猫总会趁机纠缠一番,对着子泓小稚童一顿撒娇卖萌,什么目的?姑且给猫留一些尊严,不与言明。
子泓总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在做什么极不道德的事。他每每趁学间空闲投喂小白时,夫子总会沉默地投来视线,虽然并未明言反对,但那眼神不可细究!
否则他便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有违常伦的事?按理说他只是喂个猫……不至于吧?
最后子泓小稚童把这归结于夫子不喜别人觊觎他的猫。
……
小院水缸里的蝌蚪变成青蛙离开了,水面上的碧绿莲叶舒展开来已经盖住了整个水面。
郁普生正在修葺房屋。
屋顶的瓦原本码放地鳞次栉比、整整齐齐,但自猫来后,许多瓦片都移了位。那猫三不五时就要跑上房顶玩耍嬉戏,房顶的瓦实在经不起她折腾,一到下雨天,总有两三处滴滴答答地漏雨。
将几个漏雨点补盖仔细,郁普生顺着梯子下到小院,脚还没踩实在,未见猫影,先闻猫哭。
他将梯子收好,站在院门正中负手等待,心忖这猫太不讲究,光天化日怎可发出人的哭声。
正想着,一个白影突然出现在院门口,紧接着极速冲他奔来。
他抬手接住,只见猫脸似乎肿大了一圈?这由不说,雪白的猫毛上粘满了鬼针草,间或还有几颗苍耳。
“老妖怪呜呜呜……”
不待他问,这猫就痛哭流涕将悲惨遭遇一一抖落出来。
他听闻后得出结论,“你去偷吃蜂蜜了?”
猫哇哇大哭,“我没有,才没有,它们主动蛰我的!”
郁普生点头,看来是偷吃未果。估计身上粘的这些个小种子也是被蜜蜂追得慌不择路才粘上的。
他刚搞清楚来龙去脉,就听怀里的猫呜咽着叫疼,“老妖怪,你再让我舔口血吧,我就要死了唧唧……”
老妖怪槽多无口,“我的血轻易喝不得。”
“你骗人!”猫认定他是见死不救,一边骂他没良心,一边又死乞白赖地哀求。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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