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缠着非要他抱了。
正堂里面正在讲学,廊下卧着的猫不知哪根筋抽了,突然跑到院里的水缸去照镜子。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子泓,专心。”
小稚童将视线从窗外转回来,却是一脸焦急,“夫子,小白它投水自尽了!”
郁普生:“……”
正堂里的稚童们再次哗然,纷纷站起身往窗外看,不休地拉着子泓问,“哪里,在哪里?”
“肃静,都坐下。”郁普生已然看清水缸里浮浮沉沉的猫脑袋,他让稚童们等在正堂不要随意走动后,疾步出了堂屋。
待近了水缸,他一把将猫提起,正想斥她胡闹,却见那双异色眼睛水润盈盈,分明是在掉泪的模样。
郁普生:“……”
猫被提着,既不挣扎也不说话。
郁普生心忖她这么跳脱的性子是怎么做到的只哭不嚎?莫非真是有什么伤心事竟伤心到了如此?看着倒真像一副不想活命了的样子。
他挽起衣摆将她裹上,好在已是下学时间,让稚童们早半刻钟回家也不太要紧。
可以提前下学,大部分稚童们欢天喜地,也有一部分像子泓一样忧心白猫迟迟不肯离去。
郁普生宽慰了两句,半推半赶地将人劝走。
院里只剩一人一猫后,他抱着猫回到卧房,将她仔细擦干。发现那眼泪一个劲儿地留不尽,他不由得疑惑,“你为何事想不开?”
阴黎趴在汗巾上,哽咽不已,“我好难看,我要洗澡,我不要擦这个药。”
男人不能理解,“你这是讳疾忌医?”
“我要洗澡,我好难看,我不要擦这个药呜呜呜……”
爱美的猫将猫脸埋到汗巾里,已是难受到了极点。
郁普生没办法,只得用药包烧了水,将她身上的药膏洗干净。洗完澡他给她擦毛的时候,那猫眼睛虽然依旧水汪汪,但好在没得再哭。
被蛰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但没了黏腻的药膏,猫感到无膏一身轻。
“我要去照镜子。”猫说。
尚不知关键的男人抱着猫就往外走,待得到了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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