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浓情得让人恍惚,说:“过去在蓬莱,命数之事不甚紧要,反正十年如一日,真正拿得出手的日子不过零星,可遇见你之后,这大半年就足以比肩过去的所有,我每一日,都恨不得能拆成十年来过……”
他的话如同烈酒,入喉,入心,横冲直撞。风醒不觉深陷,这怔然的神情,倒让云清净觉得自己好像今日才学会说话似的。
“不过是命长命短的事,不够活,那就拆着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不能因此就瞒着我,”云清净神情笃定,“疯子,有些道理我明白得太晚,总让你来替我承受,我心里愧疚,也不懂如何补偿,但我可以保证,今后不会再去纠结任何既定之事,像云霄说的那样,要活就不能白活——”
他换作一字一顿,如盟誓那般:“我们之间,只争朝夕。”
刹那过后,风醒狠狠地拥他入怀,像是要将彼此都揉进心里珍藏起来,良久之后,道:“好,只争朝夕。”
云清净如释重负,懒散地赖在怀里不走,风醒抱着他,颇有一种熬出头的错觉,笑话道:“早知仙尊这撩拨的工夫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应当抓紧再疯上几场,让你日日夜夜都如这般陪在我身边。”
云清净:“……”
难得正经坦露心声,又遇上这疯子胡乱打岔,云清净气不过,顺势张口咬在他肩上,风醒在疼痛中越发开怀,故意说:“怎么这么喜欢咬我?”
别有意味的字眼让云清净瞬间难堪,咬不下去,将他一把推开。
“我先把话放在这儿,”云清净赶紧岔开话题,“今后你若再有瞒我的事,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随你怎么发疯,本座不伺候了!”
风醒乖巧地记在心上,顺道问:“那以前瞒过的事呢?”
“你还有事瞒着我?”云清净大叫。
“诸如——”风醒故意拖长,“喝酒不会醉的事,算么?”
云清净登时忆起许多往事,居然连耍酒疯的事都是假的,亏他还同情泛滥,以为有的人看上去温雅从容,闻见酒味也还是会阴沟里翻船,没想到只是在装模作样地戏弄他!
“你真是……啊——!”云清净对着空旷处怒嚎,风醒接连发笑。
“对了,前辈呢?”风醒四下寻不见云霄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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