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讲的。
“哦,好吧。”红蔻只得将话咽了回去,然后问沈知韫,“那小姐,您想说什么?”
沈知韫不想说什么,她纯粹就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所以想了想,还是让红蔻说了:“你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话是什么?”
“小姐,您不觉得,您和贺二公子其实很般配么?”
沈知韫:“???”
她跟贺令昭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哪里般配了?!
“您长得好看,贺二公子也长得好看。而且您爱玩儿,贺二公子也爱玩儿,这样成婚以后,你们就能一起出去玩儿啦。”
红蔻性子单纯,她觉得夫妻俩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能吃到一起玩到一起。他家小姐和贺令昭能不能吃到一起她不知道,但论玩儿的话,他们俩绝对能玩儿到一起的。
说完之后,红蔻眼睛亮晶晶看着沈知韫,一副‘小姐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的表情,等着沈知韫夸奖她。
沈知韫都被红蔻这天真的话气笑了。
“玩儿到一起就叫般配了?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么?”只要自己玩儿的开心,便什么都不顾了么?
但红蔻年纪还小,沈知韫不想过早同她说这些,便道:“我困了,你也去睡吧。”
“哦,那小姐您睡吧,我就在外面,您有事叫我。”
待红蔻走了之后,沈知韫一把拉过被子蒙过头,她觉得她自己就是闲得慌,大半晚上的,做什么不好,竟然要让红蔻陪她聊天。
这都聊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沈知韫决定不想了,蒙着被子开始睡觉。
平日沈知韫很少做梦,但今夜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蒙过头的原因,她破天荒做了一晚上的梦。
而且梦的还十分匪夷所思。
沈知韫梦见她跟贺令昭成婚后,他们夫妻俩成日出门斗鸡走狗,去赌坊逛花楼,每日玩的都不重样。
结果梦境突然一转,廊下灯火通明,她叔父沈怀章拎了把戒尺,面若冰霜站在府门口。
沈怀章一个眼神过来,他们夫妻俩膝盖一软,齐齐跪在沈怀章面前。
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啪——”
“啪——”
“啪——”
戒尺打掌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到最后,沈知韫已经不知道,那戒尺挥舞了多少下。她只记得,戒尺断成两半掉在地上,她捧着血淋淋的掌心跪在满脸失望的沈怀章面前,身侧是贺令昭鬼哭狼嚎的哭声。
再然后,沈知韫硬生生就被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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