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囊袋也随着她的动作生出奇异的痛感。他握着她的手掌抹上龟头顶部小口的水液,湿滑的黏液粘在她指尖撸向粗硬可怖的茎身。敏感的龟头冷不丁被她圆润的指甲划过,他猛地咬住了唇,收起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向上卷到自己脸侧。
温容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被他握住擦着茎身的液体刮向硕大的龟头,剧烈又陌生的快感让他手指止不住地颤,翘起的性器可怜地向外吐着黏腻的液体。他低头猛地咬住自己翘起的尾巴尖,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掌,不断地在鼓涨的性器上撸动。
这只手……温容平日用这只手施展雷法,斩妖除鬼,却在这时握住了他的性器。他心底忽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咬着自己的尾巴,望着温容的睡脸,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和呻吟:“……温容……师父……唔——”
猛然射出的浊液布满了她白皙的掌心,他剧烈地喘了喘,舌尖舔向她柔软的脖颈。
狼族的交合常常要更重一些,按照常理他会咬住她的脖颈,将浊液尽数送进她的身子。可惜他还未弄清楚凡人到底该如何交合——以兽类的形态与她交配,她的手掌根本握不住那根东西。
澹麟闭眼调息,尾巴缓缓落下,随后迅速收了回去。他呼吸终于平稳下来,低头捧起她的手掌。凝视片刻,他拿过一旁的帕子,擦向她掌心的浊液,似乎轻笑了一声:“师父,下次我会轻一些。”
温容起身时窗外已艳阳高照。
平日她总会在固定的时辰醒来,今日却莫名迟了。温容穿好外袍,手腕传来一阵疼痛。她默念几句咒语,腕上的痛感便消了下去。近日每天都有差事,身子酸痛也是常理,她并未在意,起身走向屏风的另一侧。
桌上摆着白粥和茶壶,倒好的茶水还是温热的,屏风后却没有人。温容正要转身,房门便被推开。澹麟端着一碟小菜放到桌上,昨日潮红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师父,我去楼下挑了一些你爱吃的小菜。”
温容见他这模样,也知春药药效应该已过。
她点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身子:“往后记着,出门在外入口的东西要小心。望山村上个月有一户姓江的人家有闹鬼的传闻,江家娘子请我得空去看一看。今天正好有空,顺道去看看。”
听着“入口之物要谨慎”的话,澹麟轻轻挑眉。他低头为她盛好白粥,恭敬地点了点头:“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从城镇到望山村大概半个时辰脚程,现在正是热闹时候。望水东流,下游岸边此刻聚满了人,仍有源源不断的绿色船只从河流上方顺流而下,场景颇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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