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看着徐谨礼脱衣服,期待着即将紧贴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临。
倦鸟归林似的,他们贴在一起,抚摸彼此,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毛。
徐谨礼一向有耐心,一向不着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头,是渴求。换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点花瓣,是勾引。
利齿磨过敏感的红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时候又让人发痒,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着,像迭起的潮汐。
而下身狭窄的xue道里有真正的水流,都淌到了徐谨礼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灵巧手指在里面做着扩张,刮过敏感点时,让水苓不禁弓起腰,夹拢腿。
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好孩子,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总是夹腿,放松点……”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双眼迷离、情意绵绵。
就这么一眼,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头全勾出来了。什么贪嗔痴、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一晌贪欢,他自甘堕进八苦,垂眸低头叩首。
他自愿的,即使以后被良知折磨,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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