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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主人,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久……”
徐谨礼低低一声笑:“好孩子,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放心,不用你动……”
于是今晚就真的把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水苓在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中感受灭顶的快感,她感觉像在做梦,一会儿在浪里、一会儿在火里,浪涛要拍打到她的心口,火种要烧到她的喉咙。
但最像的还是雪,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的雪,覆盖在她赤裸的灵魂上。而她是披星戴月的踏雪人,终其一生都在找寻那片白雪皑皑的圣地。
那里千里冰封、万物消弭,唯有我和你。
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泡在水里,热水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身后是男人的胸膛。
徐谨礼正在揉捏她的腰和手臂,看见她睁开眼,把她抱得紧了一些,低声问:“醒了?”
水苓想动一下,因为她的头发被压到了一绺,但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出声去叫徐谨礼:“daddy……”
一开口就被自己吓到了,她的声音怎么能哑成这样,这是叫了多久啊?
“嗯?在呢,怎么了?”徐谨礼低头问她。
“头发……我的头发压到了,有点痛……”
徐谨礼松开了她一点,替她捋了一下头发:“抱歉,弄疼你了。”
徐谨礼拿过玻璃杯问她:“喝不喝水?嗓子应该很干吧?”
水苓点了点头,玻璃杯被递到她口边。正喝着,她突然想起来,在她被抵在墙上cao的时候,徐谨礼一边用嘴给她喂水,而她因为太渴了又不上不下地动着,咬了徐谨礼的舌头。
想到这,一下子就呛到了,徐谨礼无奈地顺着她的背:“怎么这么急……”
水苓转过身,眼睛圆睁地问他:“咬破了吗?不会破了吧?”
原来是惦记着这个,徐谨礼摇头:“没有,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没事。”
水苓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没咬破就行。
徐谨礼已经给她洗得很干净,身体在水里舒舒服服泡着,发酸的地方被他像把玩又像按摩似的揉捏着,力道刚刚好,很快就让她想睡了,意识迷迷糊糊地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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