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花叶葳蕤,生动鲜明,莺蝶交飞,熙熙攘攘一副韶华盛极之景,和风将花气草木气一层层堆叠起来,香气滋润幽甜,皇穆四下看看,几株晚樱开得尤其绚丽,“这是什么品种?”
宴宴也觉得这美丽实在惊人,几乎是叹服道:“睡鸳鸯。”
“我们到前面的亭子里坐坐,让她们送茶来。”
宴宴回头看看,见已经有內侍跑去安排,便搀扶着皇穆向前走。
“好多了。”皇穆笑。
“好多了也不是你真的好多了。”
皇穆看着她笑,“你也还生着气?”
“没有,你说要去谒见天君,我猜就差不多。那天看你回来行动自若,自然就知道了。”宴宴淡淡地说。
皇穆迈步上石阶,笑道,“我再不吃了。”她说完自觉没什么可信力,为显诚恳,又补上一句:“尽量不吃了。”
宴宴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茶具很快送来,皇穆扶着宴宴坐下,看她打开提梁盒子,一层层铺开,对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们在这里坐坐。”宴宴将茶杯洗了,煮水泡茶。拿了个云过天青色晏盏,洗过茶后再次注水,放在皇穆面前。
“点心吃什么?”
皇穆探头看看:“我要狮子糖、荷花酥。”
宴宴用茶夹将她要的点心放在小牒中,推至茶杯旁。
“前几天花朝监送来份请位表,七月玉簪的花神位目前空缺,我眼下没有好人选,你先去花朝监帮我料理些时日。”皇穆拿起块荷花酥,一个花瓣一个花瓣地咬。
宴宴微笑,“原身非草木修仙得道者不能继位花神,玉簪花神又是七月花神主位,公主如今又不怕兰台众卿纠缠了?”
皇穆一脸跋扈:“花朝监在我手里,我让谁做花神,谁就做得花神。规矩是天君定的,不是我定的。兰台纠缠,让他们且纠缠去!”
“我于花朝监知之甚少,这个职位,我承担不起。”宴宴抓了把银杏慢慢剥。
“早十几年前你就主持过花朝监,我掌花朝监多少事情都是你经手的,怎么如今却说知之甚少?秦尚宫过谦了。”皇穆捡着她剥好的银杏一粒一粒地吃。
宴宴手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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