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正可以请旨。你没和太子解释?”
“他话说的含糊,我也不好解释。”陆深说着又想到一事,“他问起你的字是什么。”
皇穆对元羡的执著深感佩服,“你怎么说?酒宴那天他问我,我说我没有字。”
陆深怔了怔,皱眉道:“我说你字德音。”
“无妨,这是我的过错,本来告诉他也就得了,”她轻声重复了一遍:“‘德音’,”说着笑起来:“没人这样叫过我。”她见陆深有点懊恼,笑道:“我告诉过你没有,上元那日夺我面具的那个登徒子便是太子殿下。”
陆深一脸困惑:“上元那日夺面具?”
“这事你不知道?你真是枉担了我的面首啊。上元那天我去看望浮图夫人,回来路上遇到了太子,他施咒掀了我的面具。”皇穆想想那天的事,深感元羡无聊。
陆深却越听越怒,“融修是干什么的?他在身边还能让人掀了你的面具。”
“上元夜,浮图讲有多乱你也知道,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施咒,而且他把气韵收敛得很好,此事你不要再追究了,融修自责了很久。”
“他废物!一个风咒都拦不住,万一有人行刺呢?那天跟着的都是谁?”陆深越说声音越高,气得坐不住,起身踱步。
皇穆看他困兽一样转来转去,哀哀道:“我想起来,为什么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了。”
“此事我定要追究。”他按捺着怒火坐下,蹙着眉头道。
皇穆见话说僵了,没再说话,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甜白釉茶杯。
陆深见她低头不语,平复怒火尽量柔声道,“寻常时候也就罢了,上元那会儿……”他看着她,顿了顿,恨恨道:“还敢如此松懈!”他本是极力控制,可说到后来声音还是又扬起来。
皇穆实在是没想到他能气成这样,事情过去了,她不想追究。如今见拦不住,哀求道:“那你申斥申斥就好,不要罚他别的。”
陆深低头将奏疏一件件堆叠起来,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她,见她竖起盘坐的腿,抱膝有些怔怔地看着他。
“你看我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我在想,此事发生在别殿,其他主帅会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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