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痛骂下午与她对练之人,他顺便拉拉手摸摸脸拍拍头,两人每每乐此不疲。
皇穆往砚台里加了几滴水,站在一旁等了等,做作出一副贤惠模样,垂头娴静研磨。
她本以为自己从清夷堂回来元羡就将八十张辟邪符写好了,结果元羡下午跟着陆深看练兵推演,她回宫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她预备了一腔怒火,准备向元羡发难,结果下午太累,坐在榻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时元羡正在对面悠哉悠哉地喝茶,见她醒了,端着茶杯坐在身旁,搂着肩膀扶她起来,喂她喝水。她喝完了才想起要质问他为什么不好好在晴明馆写辟邪符而跑出去看练兵推演。
她摇摇头驱散睡意,瞪起眼睛怒目而视。
元羡见她迷迷糊糊之际突然睁大眼睛,以为是水烫了,尝了口觉得温度刚好,疑惑道:“怎么了?”
“殿下言而无信!”皇穆的怒目没有表现出心内的愤怒,便只能宣之于口,但她此时刚醒,声音还粘粘缠缠的。
她寻常时候的矫揉造作就让元羡爱不释手,此时更是一厢情愿地坚定认为她在撒娇。“你不在我身边,我写不下去。”他放下杯子凑近了在她颊边亲了一下。
于□□上,最早元羡虽然总想动手动脚,但也只局限在“想”,他们在一起不久后每次主动都是皇穆,他开始还担心自己唐突了她,后来发现每次被唐突的都是他,也就不在拘泥。
皇穆因为觉得这是件苦差事,所以本就不存在的被她刻意维系的怒火烟消云散,她觉得元羡说得颇有道理,有求于人自当放低身段。
于是吃过晚饭,便站在书案前为他磨起墨来。
元羡施法拖了把椅子放在皇穆身边,“主帅请坐。”
皇穆下午太累,睡了一觉依旧倦倦的,元羡不给她搬椅子她也准备磨够了大概的墨自己就回榻上歪着。
“写什么?”元羡荡了荡笔,看着没精打采的皇穆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
“辟邪除秽就好。”皇穆坐下后顺手打开了桌上的食盒,取了块杏仁蜜酥,一边吃一边磨墨。
元羡书写起来,皇穆磨了几下就厌烦了,施了法术使墨锭自行研磨,挪到元羡左手边,他写好一张,她就收起一张。两人一边说些闲话一边动作,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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