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明白了皇穆的话,她似乎误以为如今是十四年前,她刚刚嫁给梁昂。
他心里乱作一团,却根本不想也不愿意告诉她自己不是水君,如今并非十四年前。他愿意做水君,此刻只要不是他自己,将他认作则晏他也愿意。
皇穆点点头,她说着擦了擦被元羡握在手里,湿漉漉尽是他的眼泪的手背,元羡吸了吸鼻子,也不觉得尴尬。皇穆脸上带着些笑,“君上为妾担心?”
元羡黯然地点点头,他此刻才觉出疲惫,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多说,皇穆显然还不清醒,他说她昏了过去,她也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皇穆向里挪了挪,“君上上来坐。”
元羡熟门熟路地坐在她身旁,抬手将她搂住。行云流水之后才想起来他如今是西海水君,他们刚刚才“拜过堂”,不该这般轻薄,熟稔。
可皇穆却不觉奇怪,她歪靠在元羡怀里,“妾刚才很担心君上说不是,妾心里想着,这人长得如此好看,要是妾的夫君就好了。不想,居然真的是。”她说着微笑起来。
他搂着她躺好,掖掖被子,“渴不渴?”
皇穆点点头,他伸手招来茶盘,倒了杯茶,喂她喝了。她是真的渴了,如此喝了三杯才摇摇头不再要了。
內侍掀开帘子,裴暄和抱着药碗正欲入内,不想殿内风光如此,愣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
元羡心惊胆战,生怕她喊出一声“太子”抑或“殿下”,他冲她摆摆手,将手缓缓从皇穆身后抽出来,柔声道:“你等我一下。”说着快步出了寝殿。“这是药?”他声音压得极低。
裴暄和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被他影响的,不由也低沉着声音道:“回禀殿下,是药。每日早中晚服用,五天之内,便可痊愈。”
元羡点点头,“你检查的时候,是否发现她头部受了伤?”
“臣没有检查过她的头部。”裴暄和知道屋内是皇穆,可搞不清元羡想不想她知道屋内是谁,所以只能“她”来“她”去。
“她忘记一些事,或者说忘记了一段事。”元羡声音越压越低,裴暄和几乎要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有可能伤到了头,殿下先不要忧心,束魔索会禁锢术法,三五日之后禁锢解除,或者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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