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在她的掌握之中。她没想到塔内下九层的结界那般凶狠。她大概以为那只是个机关,触动机关后会引发警报。她会被白虎或者麒麟殿的兵卫捉拿,之后拿出神女后人的身份保性命无虞,慢慢同□□谈条件。此事她必有人指点,此人,必然对我朝军政极为了解。”她说着眉头渐渐蹙起。“但,若果真是为了神姬之位,想别的办法也是一样,为什么非要入塔?此事恐怕后有黄雀。”
“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
皇穆摇头,“没有,但我总觉得此人有意针对白虎。”她说着喝了口茶,取过一个雨过天青色的香炉,胡乱理了理香灰,燃碳,将之埋入香灰,将香灰堆成一个小小山包,想了想,用竹镊从香盒里了夹起一枚香丸,挑选隔片时看到银梅花隔片,抬首对着元羡一笑,“臣去岁做了很好的梅花香,去岁岁尾及今年年初也很有几场大雪,但臣一直病着,梅花香便未曾用过。那香很费了臣一些功夫,配大雪正好。”她语气里带着点遗憾,拿出一个莲花形的翡翠隔片,盛了香丸,将之落在香灰堆起的小山顶。
“麒麟与白虎不睦,臣的观点有可能有失公正,殿下权且一听。去岁三殿jian细事,事涉麒麟、玄武、白虎。年初镇魔塔因白虎殿塔图盗绘一事调整防卫,由禁卫驻防改为五殿协作轮值,曲晰选定的,正是白虎与麒麟轮值之时。去岁十一月至今,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事关白虎的事未免太多。以曲晰之能耐,我不信她在淳熙这十几年间不知道弟弟已死,至少应当知道并不在镇魔塔中。我不明白曲晰为何入塔,若是为神姬事,她便是敲闻登鼓也比损毁一座塔来得轻松。且镇魔塔在塔图一事后守备森严,入镇魔塔……”她想了想,“需要披香台,靖晏司及五殿之一主帅令牌,披香台好说,靖晏司也好说,五殿之一的主帅令牌……”她摇摇头,“非常艰难。”
元羡却想起一事,“为何那日乾塔之内,与你我入乾塔之时完全不同?”
“曲晰的令牌只能使其进入乾塔,使浮石入塔底另有令牌,”她想了想看向元羡,“臣与殿下那日下塔的令牌,封印在麒麟阙内。寻常入塔令牌入内后,可经浮石上塔,经阶梯下塔。知悉如何入主塔者,天庭之中,应该不超过五人。”
“你觉得她今日的话几分可信?”
皇穆笑起来,“殿下,她经历如此,又谋求神姬位。她的话,臣以为不可尽信。但若是一个神姬位,换得些有分量的名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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