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舍不得他们这难得独处的机会。他感觉皇穆受伤后有点蔫头耷脑,对自己也不再生疏客气。他上前抱她完全是冲动之举,却没想到她不仅没推开他,还有所回应。
他觉得她好像不是很清醒,于是就很怕她清醒过来。
他半蹲在脚踏上,将绷带解开,却听皇穆道:“那边有小杌子,殿下拿过来坐着。”
他说了声好,却并没有动。
伤口比他想象中深得多,狰狞的横贯整个手掌,深约半寸,几乎将掌心划透了,隐隐见掌骨,他蹲在当地,捧着她的手,良久无言。内心生出些愤怒,蒋策这个叛将。以及皇穆关于自己伤痛的话确实不能相信,这叫无妨?这叫轻伤?
皇穆歪歪倚靠着,静静看着元羡,心内安然熨帖,舒服得简直要睡着了,她故作了一点娇滴滴的声气,有点虚弱地道:“殿下,药箱在里屋,床榻西边的柜子里。”
元羡点点头,站起身,“里面的床榻宽阔,要不要进去?”
皇穆轻声说好,吸了吸鼻子,晃悠悠软绵绵地起身,跟在元羡身后,走了没几步,元羡猛得转身,俯身弯腰,将皇穆抱了起来。
皇穆并不吃惊,歪靠着元羡,轻笑道:“有劳殿下。”
元羡抱她入内,俯身将她放在床上,拽了个靠枕,放在她手下。转身去寻药盒。
皇穆无可奈何又心满意足地轻叹了口气,心内对自己有些鄙夷。
元羡抱着药箱起身,正看见皇穆一脸郁郁,“疼得厉害?还是传医官来吧。”
皇穆笑着摇头:“没有的,不用让他们来。”说着有点哀求地道:“别让他们来。”
元羡对皇穆的讳疾忌医再了解不过,见她不愿意,便也不再说什么,他将药箱放在脚踏上,正欲坐下,却又起身,“略等我一下。”
不多时,手里握着一个明黄色小瓷瓶回来,将香炉内的香换了。重新坐回皇穆面前。
皇穆看着袅袅云烟从香炉里探头探脑地游出来,攀着阳光摇摇而上,是明夷香。
元羡打开药箱,对着瓶瓶罐罐呆看,这都是些什么?要怎么用?皇穆见他一脸迷茫,笑着开口道:“霁红瓶子上写着‘血竭’的是止血的,霁蓝瓶子写着’安肌散’的是令创口愈合的,将两种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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