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与则宴那场决战,则宴有伤在身,加之陛下与雷君设伏,种种种种,总之就是则宴本来不会输。此事有可能是北绥不满蒋策,有人选可取而代之,指使祁若派曲晰指认蒋策,也或者是,祁若不知怎么知道了蒋策的身份,让曲晰构陷。他们本来就有灭门之仇。”
“祁若对北绥亦有不臣之心。”
皇穆喟叹一声,“在英明的我看来,祁若对谁都有不臣之心。”她想了想好奇道:“蒋策那个美艳侍妾,好看吗?”
陆深想了想,点头,“非常不错。”
“喜欢吗?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将她与穷奇都留下。也解决一件我的心头大患。”
陆深笑,“她如何能解决你的心头大患?你要将她送给殿下?”
皇穆笑着摇首,“这说不定又是个曲晰一般的狠角色,太子殿下驾驭不了,还是送给你吧。”她说着一脸狡黠,“你们家云旗仙娥,还没从下界历劫回来?”
陆深颇为认真地算算,“应该回来了,应该早就回来了。”
皇穆拉长声音,“哦……那你们有没有见一见,叙叙旧,问问她在凡间这些时日,可有什么感悟?有没有对往事痛心疾首,追悔莫及,想要与你破镜重圆?”
“我连她回没回来都不知道,可见她没有找我,是以,我们没有见到。”他说着笑意更重,“况且,过往诸般事,没有对错,只是不合适罢了,哪里就‘痛心疾首’、‘追悔莫及’了。”
皇穆将声音拉得更长:“哦……”
陆深无可奈何地看看她,想起今日在蒋策府中所见的凤鸣弓,“对了,征和世子,昨夜病殁了。”
皇穆点头,“我上午也听说了,”她说着冲陆深得意一笑,拍着桌子扬声道:“怎么样?怎么样!本帅之前说什么来着?时珣必不甘于如今的身份。”
“你是说,此事与时珣有关?”
“不然还能有谁,时珣此人,前些年与即鸣整日玩在一起,去岁元羡被立为太子后,他立刻与他结交上,并且鬼混得风生水起。元羡并不是个十分爱交际的人,也算爱惜羽毛,他与茂行、冯铎皆玩得不错。时珣……他身上有些东西让我想起祁若。但是,哎呀,”皇穆不赞同地摇摇头,“想办法找借口让他那昏聩的父亲将他弟弟废掉便是了,何必伤及性命。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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