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是因为你不需要,若是你需要这东西,便会关注,便会打探,便会将细枝末节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其实我本来想在主塔开道门,但又觉得太明显了。曲晰都能下到乾塔九层,北绥使者进入主塔应该不难。届时你与左颜做出严阵以待的样子,将塔群围住,不要让人跑掉就好。”她想了想,“我叫左颜,以及太子一同再来商议一下,没问题的话,我们晚饭后便如此布防。”
左颜对着沙盘看了一会儿,“主帅,营魄灯日后就不放在镇魔塔中了?”
“是。”
“要收在何处?”
“散布的消息,是择一极密处。”
左颜想想道:“主帅,若是卑职受命取营魄灯,知道营魄灯即将更换位置,会想要知道要送至何处,若是较如今更易得手,卑职会等。所以若要人今夜一定动手,卑职以为,所换之地,应较镇魔塔更难得手。”
“那便是建极监或者昆仑悬圃……昆仑悬圃内有烨英神君,”皇穆不怀好意地笑笑,对左颜道:“你召吴庚,传令镇魔塔群戒严,明日辰时更换结界,太子殿下同我,在结界布设完毕后,将亲送营魄灯至悬圃。”
陆深、左颜领命而去,皇穆起手收起沙盘,转首看向元羡,见他也正在看她,面上不由略有尴尬。
昨夜元羡后来送她回福熙宫,路上她向他说了自己的计划,元羡不置可否,只轻轻握着她的手,却也没像以前那样动手动脚。皇穆被他牵着送至寝宫,宴宴等人早得到消息,皆躲了起来,寝宫一个人都没有,如入无人之地。他问她可要将右手换药,她昏头涨脑地点点头,虽不在鹿鸣堂,但她所在之处,皆有药箱,告诉了方位,他自己提了来。
他久治成医熟门熟路地调制药膏,绞开绷带,给她敷药,就是包扎的手段未有进步,依旧系了一个极难看的结。之后亦未曾迁延着不走,叮嘱她好好休息,便告辞了。
皇穆深感攻守之势异也。
他昨日那一番话,让她再捡不起那点色厉内荏的刻薄,此时与他共处一室,只觉讪讪的不知该说什么。
“伤处还疼吗?今日换过药了吗?”
皇穆翻过右手,将掌心藏了起来。昨夜元羡走后,她在浴堂里玩了一会儿,闻悦带着掌饰们入内送换洗衣物时,见她右手的绷带湿淋淋血淋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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