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届时出示这枚军符即可。我已安顿好,他们皆认得此符。”他看着她,“此去州,荆棘载途,还请神姬,”他说着笑起来:“还请神姬,千万保重。本帅投注了如此大的心力,倒了座塔,坐了次牢。神姬可不要受封没几日,就遭人害了。”
曲晰笑着点头,她将册页放在案上,拿过长剑,拔剑出鞘,剑身泛着银白色光芒,“这是灵枢器?”
“是,你会注灵吗?”
曲晰摇摇头,为难道:“这似乎是我第一次持剑……”
蒋策并不意外,接过长剑,“注灵一事,无法一蹴而就,你现学是来不及了,州也不会有人好好教你。”他说着注灵力入内,剑身骤然间光芒大盛,他闭目凝神,光芒中一只乳虎懵懂而出,跌跌撞撞走了几步,便翻倒在地。
曲晰一脸欣喜,“呀!”她弯腰上前将乳虎一把捞起,“这便是从灵兽?”
蒋策点头:“旁人若是问起,你就说是你自己养出来的。这剑,你虽不会用,但有把灵枢器在身边,既可防身,又可震慑他人。”他看看阁门,“我该走了,阿晰,千万保重。你我,还有见面之时。”
“你也一样。”曲晰想了想又道:“这世间,唯劝人豁达最多余不过,可还是想多余一句,颜伯伯及阿宁他们,并非皇穆之过。”
蒋策沉吟良久,才缓缓道:“我知道,但做不到。”
曲晰微笑:“我明白,所以才会说,多余一句。”
蒋策冲她一笑,“并不多余,我记住了。只是……知易行难。”
曲晰笑道:“我明白的。”
蒋策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冲她拱手一笑:“那么,神姬,本帅告辞了。”
曲晰看着他,“阿康哥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