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感受到窒息,开始用手掰着余之彬的手,女人的手越收越紧,脖子像是要断开了,涨红了整张脸,呼不上来一点气。
掰开一根手指,手指又归回去,再掰时再也掰不动一根,拼命地挣扎,通通在女人的压制下化为乌有。
于元开始用脚踢,女人却用此释放自己,逐渐乏力下去,待到濒临窒息之际,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一只手拎着于元的头发,似乎拎垃圾袋拽至便池内。
余之彬蹲在便池边,周身未染污浊。
于元于便池内,整个脸面浸在便池,校服外套湿了一半,不断被拉着头发,压下又抬起。
「吃进去。」女人说。
于元闭着嘴唇,摇着头,始终不愿吃进去,但在长时间的浸泡下,难免从鼻腔内呛进。
尿液的味道已经熟悉,再「美貌」的人,排泄物同是一致,只是周是允的味道少很多。
浅薄的蛋白质的味道,不用心闻捕捉不到。
呛进鼻腔时,女人将她提起,打开了厕所的门,按压在洗手台上清洗。
于元万念俱灰地配合着。
头顶的凉水,打在头上的洗手液,总也好过玷污不相关的人。
回到课堂时,政治教师诘问:「你们去哪了?」
「于元在厕所滑倒了。」余之彬泰然自若,「我们在厕所清理,耽误了一些时间。」
课堂下传来哄笑声,余之彬面不改色,于元湿着头发,校服外套卷在手里,不知要把脸面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