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裤,顺着大腿上下地蹭。
蹭了一会,露出失神的表情,嘴张开了一部分,完全投入在「性」之中,连女人的手何时攀上脆弱的喉咙都不知道。
「小黑。」与于元的意乱情迷不同,女人清醒无比,「我不会再碰你下面一次,上次被你舔了,我反胃了几天都没消下去。」
于元自己脱了裤子,把湿透的内裤也脱了下去,重新用下半身顶上那方黑色的布料,专挑着做工好的地方洇湿。
磨着……蹭着……
即使是相互「原谅」了,仍旧有芥蒂。
于元的芥蒂体现在不会全身心地爱上周是允,余之彬的芥蒂体现在拒绝一切过度亲密的举止。
通向「恋人」的通道关闭了,现在的通道是「主奴」,或是于元只是个解决性欲的工具?
攥在脖颈处的手,是「濒死感」的关键。
余之彬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站在地面方便借力,兀地攥住了喉咙,将拇指下压。
于元衣冠不整,女人衣冠齐整。
皮肤被压出指痕,不会像「常规」玩法,只掐两边的筋而不掐喉管,是要命的玩法,在「濒死」的边缘。
于元热切地顶胯,感受到眼前一片热雾,片刻后变成一片漆黑,依旧热切地顶胯。
糙厚的布料剐蹭着阴蒂,肉嫩的阴蒂被布料剐蹭至东倒西歪,流出一片的水,脖颈处感受到窒息,颈动脉在跳动。
生命的蓬勃就在于此了。
每次到达极限时,女人松开手给予喘息的机会,同时抽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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