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怀里的人像小猫一样可怜。
“要不要你另说,没说不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死样?”男人好像很生气。
医院的门诊已经关了,俩人就在急诊打的吊水,吊到11点还没吊完一半。
沉清夷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穿着墨蓝色的衬衣,领带已经松垮,袖口卷起,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座椅上,撑着头揉着太阳xue好像在想什么。
陈怡情很愧疚:“沉清夷……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打完自己回去就好……”
沉清夷抬眸,冷峻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因为好久没说话,声音带了一丝沙哑。“不用。”
“噢……”陈怡情不再劝,再劝显得自己做作。
女人好像恢复了一点体力:“不过说来,你怎么刚好在我家楼下。”
沉清夷沉着眸思考了很久,久到外面的青蛙已经叫了几个来回。
“是说路过你信吗?”说完好像嗤笑了一声:“因为我贱啊,陈怡情。”
陈怡情和他四目相望。
“因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