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中明暗不定,他低哑道,“你自己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
夏婶的泪凝在脸上,果然什么都躲不过王爷的眼睛,不由得哀叹一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是婶子糊涂!是婶子贪财,铸了大错!”
“拾九姑娘……”她揪着拾九的衣服,满眼是泪地哭道,“近些日子,京城里都在传王爷与长公主好事将近,这、这原是众人皆知的事啊,我自然也就信了!但是,王爷却下了令,不许我们谈及此事,我们只当婚讯未定,所以不能胡乱讨论。前几日,长公主的人突然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无须做什么,只需找机会把这事跟你说说,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我一笔钱。婶子做了这么多年下人,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一时猪油蒙了心,正好又得了独处的机会,便做了这糊涂事!”
夏婶说完,怕拾九不肯再帮她,连连向她磕头:“婶子实在没有什么恶意啊!若长公主叫婶子做危害你的事,给再多钱婶子也不会做的!只是婶子想着长公主以后若嫁了王爷,便是府上主母,因此想要提前与府上的……府上的姑娘通个气也是人之常情,婶子心想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才答应的……”
她又怕楚逐怪罪,连忙又调转方向,朝楚逐磕头:“王爷!我知道错了!以后王爷吩咐的事,我再不多说一个字,绝对谨遵王爷命令!”
楚逐充耳不闻,只看着拾九:“拾九,你说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