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去替换她摸过的怎么样?或者换走她的枕头,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告解室附近,门的样子和他离开的时候不一样了,有人进去过?
脚步声向门行来,他迅速躲进了后面的拐角处,是御主。她今天也穿着那身水手服,宽松的上衣被她的胸部顶起多余的空隙,可是百褶裙恰到好处的裁剪自然的衬托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那么上衣留出的厚度实在是引人遐思。她走出告解室,轻轻把门关上,转身离开。
她低着头,红发挡住了大半脸,但是天草通过那匆匆一瞥发现她似乎哭过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步子也很沉重……是不开心吗?
确认她已经走远,告解室真正的主人才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的空气有些浑浊,天草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一次的气味中,仍有上一次遗留在椅子上的糜烂味道。
她在属于他的屋子里,一边哭一边做了些什么,天草已经大概知道了。可她是不是想着谁才这么做的呢?或许这只是她的性癖?
认清这个之后,更多可怕的幻想和联想占据了天草的脑子,他想在她自慰的时候走进房间不顾她拒绝狠狠地占有她、想找机会偷窥她喜欢怎么做、甚至想以此为把柄威胁她来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上一次刚出房门就撞到他的御主,是不是刚在椅子上流下汁液,自己达到了顶峰?他兴奋的难以自已。
可是御主讨厌他。
纵然知道御主也有欲望,知道了她会在这间屋子里面满足欲望,也还是没有用,被御主讨厌的事实不会改变。如果真的去做那些事情,御主对他就不仅仅是讨厌了,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事实。不是说御主有欲望,就会被他所控制——而他如果这么去做了,那么和迄今为止的行为性质完全不同,那将是……对恋慕和信仰的双重抹杀。
天草接触过很多人,也体会过人的欲望究竟能多黑暗多可怕,他一直以为自己必然能够秉持着虔诚的信仰去引领信徒走出那种黑暗,他此刻知道他错了,那些属于过去的可怕影响从来没有在他心中消失。
恶魔早在他看到御主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诱惑他,此刻,是他步入歧途的第一步。
又是一个空白的时间段,御主找准时机飞快的跑掉了,从者们和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事情,对小姑娘的缺席也没太注意,而喜欢窝在房间里的天草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跪在隔断后面,膝盖被地砖摩擦的刺痛起来,天草谨慎的调整着和透光窗之间的距离还有呼吸。他睁大眼睛,想看清御主的每个动作。
她把衣服脱下来扔在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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