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
浓厚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像知道这是一件值得羞愧的事情,但是体内的淫欲却被脸上这液体散发出的味道激发到高潮,顾不得什么其他,少女狼狈地用手指和舌头把精液通通一卷而净,然后又去舔弄已经软下来的肉棒。
他却抽身走开了,“?……肉棒……?”她还试图伸手拽住他的皮带,被他亲昵地拍了拍头,“就是给你解解馋的小荡妇,不然一会太上头了没法玩。”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少女一边嗯嗯点头一边伸手去抓,又被他躲开,“算了,先让你尝尝味道。”
两根手指顺着说失禁也不为过的小穴眼儿捅进去,少女的呻吟变了个调又回归让他动一动的哀求,还真是处女,指前感受到了不甚明显的阻碍,湿成这样想必也不会疼,算了,在紧紧吮吸着他的内壁上找到一个点按进去,尖锐的快感顺着仿佛带着电的手指传遍了全身。
她喷的水甚至多的在手掌里积了一小滩之后还顺着腕线流到了手臂上,垂眸看了一眼沉醉到舌头都探出来一节的女孩,他用那条裙子擦干手,把之前准备好的酒瓶瓶颈塞进了兀自动着的穴口。
“好凉——是什么……蛇……蛇在咬我……”药物里面含有致幻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傻的话,傻乎乎的小姑娘还徒劳的伸出手去想把那条不存在的蛇拽出去,然而在柔软的小腹摸了半天,她都没有找到感觉中存在的蛇尾巴。又怕又惊她浑身紧张起来,所罗门清楚地看到她夹着透明玻璃瓶颈的小穴放浪地波动着。
一旦幻想形成,感觉就会随之真实,所以小羊们到最后往往被自己的感觉搞的晕头转向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所罗门把瓶子里剩下的三分之一红酒倒进她体内,用粗大的塞子塞住了抽搐着想要高潮的小穴,难得的安慰了她一句,“没有蛇了,你摸,”下流的微笑在男人嘴角一闪而逝,“是你想要的大家伙不是吗?”
所罗门有个不为人知的小小怪癖,他一向认为破处只能在床上进行,所以不管那之前玩的多么激烈,他一定要在床上开始和完成第一次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