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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像是忽然黑下去又亮起来的,随着闹钟铃声按部就班地响起,立香发觉自己好像遵循着什么强大的程序一样,穿好了通勤的衣服,伴随着房门发出的咔哒一声,规矩平实的中跟黑sE皮鞋跨出了门框。
工作并没有太多地增添她的烦恼。对留守本部的其他工作人员来说,外勤已经由课长负责解决,而相应的汇报和对接工作则交给了一同前去的立香,他们所需要做的不过就是对照着成型的案例和报告,针对其他意向客户的特点制作出相应的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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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在其中也只需要负责辅助X的工作,可以说,她的工作时间并不怎么饱和。
所以,在这一切事情里,给她增添烦恼的,是人。
在她发出那个只有她自己明白其中意义的邀约之后,她和对方就再也没有进行过对话了。一方面,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另一方面,是因为立香无论如何也很难处理好尚且复杂纠结的情绪。
不过,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她早就有了一个不完美却十分完善的处理流程:情绪上,她烦她的,身T上,它兴奋它的。
她就职的公司和绝大多数公司使用了相似的布局,也就是说,普通职员和派遣员工坐在一片相连的办公区域里,与对向的同事两张桌子挨在一起,中间仅靠半透明的磨砂遮板做间隔,只要一站起来,就能将对面人的动向看得一清二楚。同样,工位也没有办法阻挡来自身后的视线,更不用说声音了。
课长的位置游离在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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