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要去网咖或宾馆对付着过一晚上。
旁边的同事开了一瓶烧酒在分,立香随意地让他往自己杯子里加了点,拿起来喝一口才发现卫g0ng在斜对面乜她一眼。他边上的前辈一直在和他说话,她不确定那一眼是不是巧合,把杯子放下又拿起来在嘴唇边上碰一下。
不是巧合。她每次举杯,卫g0ng的眼神都要扫过来,倒酒的同事不解其意,还以为课长想要破例喝上一点,却又被卫g0ng拒绝了。立香看得想笑,还记得不能笑出声来让人注意,只好拿着杯子假装自己被呛着了,咳嗽了几声。
散场以后她一个人往电车车站走,虽然肯定有互相同路的人,但大家都默契地拉开了距离,立香也不例外。她进到旁边的饰品店里面转了半圈,把耳环拿下来放在耳边b一b,又鼓起脸来:虽然一直想要打耳洞,但思来想去又怕疼,到现在,立香也只能偶尔用一用隐形耳夹。
库丘林倒是很早就打了耳洞,她看过他把耳环摘下来,底下居然还做过扩孔。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问了饰品店的店员,才知道原来饰品店多数都是不提供打孔服务的,店员推荐了美容院和药妆店可以买到的无痛穿孔器给她。多数人都是在家自己穿孔,得知这件事以后,立香的勇气也就基本消散完毕了,她又消磨了五分钟,莫名其妙地买了一副大号的圆形耳环,才走到街上。
“送你回去?”卫g0ng忽然在她身后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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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她抖了一下,只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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