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说悼念你,想你回去。结果某些人不领情!罢了罢了,我这就回信说,死丫头耍混都不愿意回去!”
言罢还一边摇头一边咂嘴,唾沫横飞。
不过还好,没溅到他从袖子里掏出的信封上。
我先是一楞,然后幡然醒悟,这糟老头子竟然耍我!当下发作:“你个糟老头子,有话不好好说,非要戏弄我一番!糟老头子就是糟老头子,一点都不讨喜!”
言罢不瞧他气得骂娘,两指一夹,一把夺回他手里的信封。
信封上沾了灰,封口被撕得乱七八糟,跟狗啃过一样,我嫌弃得瞥了眼气呼呼瞪着我的糟老头,纤指一弯,勾出信纸。
纸张崭新,散着墨味,淡雅宜人。
“崔老,敬安。烦请您将以下的话转告于家女:沐儿,近来可好?爹娘思你念你,归家看看可好?”
信很短,说是寥寥几字也不为过。但,浓烈的感情差点将我淹没了去。
心中一片感慨,说来,我几乎快要忘记,记忆的旮旯里还有那么一桩陈年往事。
我生于世家,祖上出过许多高官,父亲也曾是权倾一时的护国公,如今倒是被贬道边陲当闲散侯爷去了,但也还算是个排得上名号的大家族。
也许是对打杀索命深为厌恶,当我想要习武的时候,父亲疾言厉色的反对了我。
他说希望我安安稳稳的,不愿我沾染血煞物什。
但我并不这么以为,学习一身高强武艺何尝不能护我安稳?
所以后来这糟老头子要收我为徒的时候,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那年我十岁,匆匆在家里留了书信便随这糟老头子来到了这与世隔绝的华山一角。终日习武打坐,至今已有五年之久。
五年时间,我从未回过家中,起初是不愿,武艺不精,不愿回去丢人现眼;后来便是不敢,一别经年,对家中不闻不问,胆怯于面对家人的质问。
但如今这样一封nongnong思念的家书寄来,我便是再彷徨犹豫,惴惴不安,也不能不回去瞧瞧我那温暖柔软的家了,去看看百般爱护我的娘,跟我嬉戏玩闹的爹,以及偷偷给我带糕点的阿哥阿姐。
好好的,回去一趟,然后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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