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把畸形的马头扎成了个刺猬,瞧得我心中十分复杂,十分膈应。
我不由得感慨,大夫不愧是大夫,面对这样可以称之为一滩烂rou的东西,还能面不改色,左右摆弄,甚至还能掏出银针扎着玩,当真是医者可怖,医者可怖啊!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怎么着也不能得罪医生。
惹不起!
我这边感慨,桃竹那边手却不曾停,捣鼓了一会儿后,脸色却是越发...爽朗???瞧她那顾盼生辉的眸子,蜜桃般甜蜜的笑容,不知道的指不定以为她手里摆弄的不是烂rou,而是她看上的某个俊俏小公子呢!
我瞧着她抚着那坨rou痴迷的笑,身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得桃竹好像非我想得那般虽然冷淡,生人勿近,但心地善良。
或者,这是个假桃竹?
我甩甩脑袋,将繁乱的思绪丢了出去,硬着头皮凑过去,低声问:“桃竹,怎么啦?没变成rou泥很开心?”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诚心实意的关心的问候了一句,没别的意思,结果桃竹却当场将笑容僵在脸上,气氛瞬间就转到了凛冽寒冬之中,我甚至觉得再过一会儿天上都要飘起雪花了。
只见她,柳眉弯弯,勾着月牙似的薄唇,轻笑着看了我一眼,朱唇轻启,声音好听的像广寒宫里的嫦娥仙子一般缱绻动人:“我真想把你这张嘴拿针缝上。”
呃....打扰了打扰了。
我被她甜美笑容中吐出的恶毒话语噎得喘不过气,狠狠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在她微笑的注视下默默地后退一步...
再退一步。
好在桃竹只是白了我一眼,也没有真的拿针缝住我的嘴,这让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她转向扎成刺猬的马头,两指轻轻捏住一根深入血rou半截的银针,然后用力一拔,甩出一串血丝,溅到她雪白的绣花褙子上,瞧起来分外妖艳。
她将滴血的银针对着我,不理会我止不住又退了一小步,缓缓道:“这马被人下了毒,毒素不强,单纯的麻痹肌rou,使马动弹不得。”
言罢,将银针小心的用手帕包裹起来,放进一个小盒子里。歪歪脑袋看着我道:“你说,是谁这般奇怪,下了这毒?还错下到这两匹拉货的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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