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说出一个准确的时间,她倒是深深地打量了逑文珥脸上的伤痕。
“怎么?莫非你是哄我开心的?”逑文珥脸色明显有些不悦,语气也冲了起来。
不过桃竹倒是并不在意,话语间仍是淡然一片:“烙印好说,削掉就好。疤痕和剜掉的rou就比较麻烦了,浅一些的抹些祛疤药膏就好,比较深的就比较麻烦了,可能有些痛,你受得了吗?”
逑文珥满不在意道:“被那人划成这样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过不来的?”说着,她自嘲的摸了摸脸上的伤疤。
桃竹还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一副“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见此,我嘴角抽了抽,有道理个屁!
不过总之,逑文珥这摊子事算是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