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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如何了?”我扬扬下巴,看向人群中静静坐着的女子。
看着她依然年轻,美丽的样子不由得感叹:岁月不饶人,却偏偏饶过了她。
“还好,但....”她淡淡的笑了笑,其中夹杂着难以忽视的怅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十分内敛,不愿与人交流。”
我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会好起来的。”至少还活着。
她看懂了我眼里的话,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没一会儿,我就又被阿姐拉回房里,她给我重新补了妆容,贴上灵动的花钿。然后给我盖上了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盖头。
一下午过去,我都无比贤惠安静地坐在床上,要不是有阿姐跟我说话,我可能悔会无聊得打滚。
“剑取下来,你是去成亲的,又不是去杀人的。”
“不要,这可是桃竹送我的。”仔细算算,还是半个定情信物呢。
“唉~乖,我就先帮你拿着,等明儿个就还给你。”
“....行、行吧。”
黄昏时分,桃竹终于骑着骏马抵达了药云间。
“白姑娘好了吗?”她轻扣房门。
我这时才兴奋起来,体会到了一丝成婚应当有的喜悦与紧张。
“说没有。”阿姐在我耳边低声催促道。
这是婚礼惯有的催妆,来回拒绝三次以表对亲人的不舍。
“没有。”我道。
事实上中午就上好了妆,期间还补了三两次。
过了一会儿,桃竹又叩门,“白姑娘好了吗?”
“没呢。”我咧着嘴笑答。
“白姑娘好了吗?”她又问。
“还没有呢,劳烦姑娘再等一会儿吧。”我答。
接下来,是最后一次,这次就要答应,出去坐上花轿了。我十分紧张的捏了捏衣角,满心欢喜等着桃竹将我接出去。
却不想桃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那好吧,既然今日白姑娘不方便,在下还是改日再来吧。”语气中满满地可惜,“白姑娘,告辞。”言罢我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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