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我不动你。”
甫一松开手和嘴,段飞羽撑在上方,才得以窥见如此艳色。一向神色冷然的柴凌泰,此时按住胸口,心脏剧烈跳动,侧过脸,大口喘气,像是奔跑过度的小鹿,眼捷尽是泪珠,眼尾熏得通红。
段飞羽吻了吻眼皮上的痣,而后吻去他的泪水,覆在他身上,但半边身体是用手肘支撑,不至于重重压在身下人胸膛,静静听他喘息的声音,道:“现在你忘不了我。”
不止忘不了,还想揍死你!
心里这般骂,嘴却顾着喘气,亲得迷迷糊糊,身上一凉,才发现段飞羽已经走了。
过了一个月,紫霄府的送行宴会。
听闻柴凌泰因体弱多病辞职归里,不管有没有收到请帖,回帖要来的官员是相当的多,送的礼物也是五花八门。
照理来说,他一尊活瘟神,人人得而诛之,终于告老归田,不再毒害朝政,搅乱三纲,众官在家里烧香拜佛,鸣鞭炮,都可以理解,但上赶来送礼,柴凌泰就纳八百个闷了。
我就走个门面礼仪,你们个个怎么当真了呢。
往日收礼是韩信点兵,饥不择食,这时候收就.....
柴凌泰摸着下巴,打量眼前的五颜六色礼盒,仿佛是要看穿,里面是装的炸弹,还是毒虫,打开会不会一命呜呼。
梁睿小王爷牵着一匹汗血宝马来赴宴,柴凌泰听见老袁通报,立马亲自出迎,忙握住小王爷的手表示感谢。
终于有一份不用猜,就安全放心的大礼,也算是个尾彩头。
梁睿道:“柴公公,归乡路途遥远,小生我特意送来一匹宝马,此马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望公公笑纳。”
柴凌泰道:“多谢,多谢。”
梁睿道:“公公,家父久离国都,我年纪尚轻,此行代父归国,皇上命我留下在国都大营中学习,有许多事,还请公公指教一二。”
柴凌泰道:“指教不敢,小王爷这边请。”
紫霄府院子里张的灯笼结的彩花带,是一个月前段飞羽大婚出嫁西源之日,装饰的物事,柴凌泰没想铺张浪费,所以没拆掉,循环利用,他告老归田,日后不理朝政,做个自在闲人,搞得太隆重,能图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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