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晚间,陆大侠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好酒,几人对月饮酒,半点不怕凛冽的寒风,唯有李乐欢一个人苦逼逼被禁足房中捧着小米窝窝粥,委屈得差点哇地一声哭粗来。
不过到底,花满楼不舍得。只喝了一杯,就带着些糕点来看她了。
襄阳城入冬胜似焕春,草原上却是暗流涌动。自从大败花拉子模后,蒙古军民士气高涨,特别是在知道邻近两大国都饱受瘟疫肆虐后,更是蠢蠢欲动。若非是冬日苦寒加上粮草不足,此时的襄阳城恐是已经兵临城下。
但即便没有如此,开春一战已成为许多蒙古高层的共识。
诸如郭靖两母子的恩人大汗,也诸如郭靖的安答拖雷,也诸如郭靖的射箭师父哲别,他们心中都清楚,却从未想过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郭靖。
有时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概念还未被人察觉,就已经深深贯彻在生活之中了。恐怕草原上对郭家母子当真一片赤诚的,只有华筝一人了。
郭靖早在几日前就回到了草原上,万幸的是他娘亲并没有染病,甚至身体康健正在帮隔壁的阿默娘挤羊奶。
两母子隔着大半年没见着,即便严厉如郭母也是忍不住嘘寒问暖。郭靖向来对郭母有问必答,甚至他此次回来也抱着要跪拜先父牌位的心思。
“娘,孩儿已经手刃仇人,父亲在九泉底下定可以安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