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记得了,那么就没有人会提起了。’”
韦书漫原本还有种迷之羞耻感,听见这一句后,原本堵在嘴边要阻止叶迟宣的话都消散在空气里,她沉默一下,说:“那天是十二月十三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我在宿舍里闷头又重温了一遍张纯如的《南.京.大.屠.杀:被遗忘的二战浩劫》。”
气氛低沉,这种话题不太适合她们拉近关系。韦书漫想补救一下,干笑一声说:“我是个学历史的,整天围绕着这些打转,很无趣吧……”
“不会。”叶迟宣打断她,“你做的是对的,不能忘。”她的语气中有鼓励,有温存,有钦佩,韦书漫感觉到温暖,她想落泪。
韦书漫吸吸鼻子,抽了张纸巾擦眼泪,通话短暂地终止一段时间,叶迟宣体贴地没再开口,韦书漫能听见对方轻微的呼吸声紧贴着话筒传来,以提醒自己她还在。
待到韦书漫迅速整理好情绪,咳了两声听见自己的声音没异常后,她“呃”了一声,一声找不到话题可说。
叶迟宣见她半天没说话,便说:“实际上,我今天打给你电话,不止是为了谢谢你的照片……”
“呃,其实……照片是我同学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很喜欢你的同学……”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打断她了,韦书漫赶紧闭嘴,“你继续……”
“好吧,那就帮我谢谢她。”叶迟宣也不在意,话语中带笑。接着她话音一转,又正色道:“我今天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要找你的。”
韦书漫听见她语气中的郑重,便正经道:“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