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私密的事儿,都是心照不宣。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不过应姐,柴颖叹了口气,您有些事情能直接问的就直接问棠总嘛,真的,说句话您别介意啊。
我觉得你们有点太客气了。
柴颖说得一点也不客气,应昭拿烧好的热水泡了杯棠总的高级红茶,也没喝出什么神仙半分的感觉。
她笑了笑,这个我知道,我还挺想问问你关于一棠的事儿的。
应姐,这个您问我是真的问不出什么……
柴颖是个很直爽的性子,雷厉风行也跟孔一棠的雷厉风行不是一款,她看上去圆滑多了,但这事儿她还真无话可说。
我和孔一棠认识这么多年,连她家里什么情况都不太清楚,但也不影响我跟她做朋友同学同事,她顿了顿,不过她喜欢您是真的,很多年了,话剧演出什么的,她几乎是场场不落的。
……
柴颖真的倒不出什么,很多时候她跟孔一棠一块儿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对方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是那么个阴沉沉的样子,即便腿脚不好,但那一身的名牌,每天定时定点的接送,也让人不敢惹她。
即便后来阴错阳差熟了一点,寻常女孩讨论的衣服啊彩妆啊新剧啊孔一棠从来不搭腔,唯一能看出的爱好就是看话剧表演,也不知道她琢磨出了什么,多年后柴颖才恍然大悟,她原来是琢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