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年含苞的花,只有在被折枝后才会开放。
这么多年,有人默默守在身边,磕磕绊绊,还是咬牙摘下了它。
孔一棠。
孔一棠几乎没怎么听过应昭叫她的名字。
应昭叫她一般都是一棠,要么就是宝贝,再么就是打趣似的棠总。
被采访的时候用她指代,要么就是棠总啊。
别人也这么叫,偏偏从她唇齿流淌出来的,就是缱绻温柔。
这辈子,因为用了很大的力,身上的伤口也被牵扯,应昭的脸色苍白,唯独唇色鲜红。
她不自觉地一舔,舌头都沾染了血,唇齿里都是铁锈味,她却盯着孔一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能只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心跳得很快。
伤口的疼痛像是变成了心跳的一部分,变成了一种不可名状的紧张感。
回答她的是一个软得像抚摸的巴掌。
最后终究变成了抚摸,到脸颊边手指擦掉了她的眼泪。
孔一棠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咸的。
她又碰了碰对方的唇。
腥的。
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上对方的唇上的伤口。
再分开的时候,她的唇边也沾了那点猩红。
你什么意思啊。
孔一棠头站起来,弯腰把应昭按了回去,这样不痛吗?
还用你说吗?
只是这辈子?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管不到的任何一辈子,反正说大话也是说,都不许你和别人在一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应昭,唇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了,还有点得意。
还有,应昭,她说,我得告诉老老实实告诉你,我嫉妒心超级重的,以前还想过把你关起来只能被我看着。
这话可真凶。
应昭转头看着孔一棠坐下,小黑屋play吗?你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孔一棠愣了一下,隔了几秒啊了一声。
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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