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了她的无畏,面对继母的态度,甚至父亲,还有周遭人看异类的眼神看她,她都没什么感觉。
这是无所谓,跟不怕不一样。
她的软肋是应昭,她怕的的确不是聂齐,是应昭。
怕应昭像她妈那样从容地离开。
应昭从头到尾似乎都跟着两个字挂钩。
到现在也是,她窝囊到需要自己的软肋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