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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昭顺从地任由她折腾,松开的时候她嘴唇红肿,之前梳好的头发也乱糟糟的,逆光之下,好像一尊完美的雕像被泼上人间色彩,打上了一个人独有的标记。
她喘着气,伸手扯住孔一棠的项链,手指抚摸着,又沿着皮rou摸到孔一棠的锁骨。
嘴唇很疼,但又酥酥麻麻的。
这就是rou麻的感觉吗?
她笑了一下,眼底有泪光,猛地抱住了孔一棠。
我特别难过,特别怕死,特别懦弱,还特别想要一份完整没有保质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