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是屁股刚落座就给边上的人说开了:“陶免胆子也太大了,中外电影史都敢找代课。”
坐在里面靠过道里侧的宋牧清听的清清楚楚,这傻逼敢不敢声音再大点。
混过了前后左右对方祈的好奇,也顺利通过了点名,但让三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讲台上刚点完名的老师竟然说:“从这节课开始,我们顺着名单往下提问,当作平时成绩的一部分,今天就先把十个男生都点了。”
大奎当时就绝望了,这老师是真的狠:“小宋啊看你的了,这课我就从来没听过。”
宋牧清调出了手机百度页面时刻准备着:“你太看得起我了。”
大奎都还没来得及担心方祈,就有人先替他cao心上了,音量还不小:“陶免代课真的惨,不知道是哪个院的小哥哥,从来没见过。”
大奎的脸当时就绿了:“这炮仗,爸爸迟早有一天要给他把嘴缝起来。”
等着看热闹的可不止那炮仗一人。
就这一小会儿工夫,陶免今天找了个帅哥代课,人帅哥还要帮他回答问题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教室。
大奎现在自顾不暇,他一听这老师说什么法国、美国、德国的革命就头大。
老师放片他是一点不敢马虎,老老实实盯着投影仪看,就是感觉完全看不懂,一帧一帧跟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留不下一点印迹,放完了他都不知道这片子叫啥。
前面几个人起来多多少少都还能说点什么,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心如死灰了。
“丁永奎,影片最后一个镜头我们的男主人公在望什么你简单说一下。”老师对着名单传呼了大奎。
“噗——”
大奎确定自己听到同学的嗤笑了。
这什么破问题,他哪知道人家望镜头外面是在望什么?也是见鬼了。
就连宋牧清脸上都挂着不厚道的笑意,小声道:“保重。”
“ummmmm……男主在望啊……emmm……”大奎站的犹犹豫豫,底气不足的牵了牵自己皱巴的衣角,背都挺不直。
他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坐下来的,就觉得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