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没绣完的时候她就没了兴趣,就将它们丢到一边置之不理了。
落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将这些早就被她置之于脑后的东西再捡起来。没办法,从某方面来讲落春是个实用主义者,就目前而言,府内教授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虽然风雅,但是对于未来的生存而言,并没有太多用处,可是刺绣却可以赚钱养家。虽然落春有可以种植的随身空间,将来就算落魄了,也不需要担心会饿肚子,但是多备一手总是没错的,所以当年买的东西在这会派上用场了。
探春、惜春和落春三人坐在一起,谈讲些这个绣的好,那个扎的精,又下了一回棋,看了两句书,这才散去。送走了探春和惜春两个,落春将纱织叫来,又将她带回的三所房子的情况仔仔细细的问个清楚,并在画有宅子草图上标注明白,这才罢休,然后带着品绣和纱织去找邢夫人去了。
来到邢夫人处,落春将画有宅院的草图拿给她看,连带着将几所宅院的情况一一和她说明。邢夫人漫不经心的扫了草图一眼,纳闷的问道:“无端端的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想买宅子?可是买下来谁去住?总不能就那么空着吧。若是出租,不说这期间的房屋折旧,就算租出去了,又能租多少钱?十年后能把房钱赚回来就不错了。有这个钱,投到庄子的养殖上或者熟食制作上,岂不比这要回钱快的多。”
落春笑了笑说:“倒也不一定买,租下来也行的。母亲不用担心房子会没人住,届时把舅舅他们接到京里来,不就有人住了嘛。”
邢夫人听懂了落春的意思,本来是和落春对面而坐的,倏地一下子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落春,吼道:“你说什么,疯了吗?莫名其妙的怎么想要接他们进京?可是谁在你耳边嚼了什么蛆?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了,这事是你该过问的吗?你管的了吗?你根本不了解情况,在这胡乱出什么主意……”
“母亲!”落春声音低沉而平静的打断激动的邢夫人,神色缓缓说道:“并没有人在我耳边说什么,上次在母亲这里碰到舅舅的来信后突然涌出来的一个想法罢了。母亲这边的事情不该我管的事情我管的还少吗?到了这个时候,又有什么不该我过问的呢?”
邢夫人因为落春的话脸色顿时一变,一脸颓色,落寞而又无力的瘫坐下来,有气无力的叹道:“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用,害得你小小年纪替我cao心。只是这事,这事……就真的不用你管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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