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么时候能醒来?”
大夫迟疑了一下,不是很确定的说道:“令姐这是气血攻心,怎么也要一两个时辰之后才能醒来。”说完将手里的方子递给邢德全,“等令姐醒来,将这药煎给她吃,三碗水煎成一碗,每两个时辰喝一次。”
邢德全将方子接了过来,送大夫出去。落春看了躺在床上的邢夫人一眼,然后看着王善保和费婆子两家人,说道:“你们跟我过来。”出了屋子,落春左右看了看,直奔想邢三姐的屋子而来,咣当一声把门撞开,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进屋后,从摆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下面把配套的圆凳抽了出来,坐好,盯着王善保和费婆子一家,冷声说道:“说吧,我听听你们有什么解释?怎么个巧言推脱责任法?”
王善保和费婆子两家人听了落春这话,相互看了看,王善保家的陪着笑,站了出来,说道:“姑娘这是说的哪的话,我们怎么听不懂……”
“劈啪!”一个茶碗顺着王善保家的耳边飞了过去,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落春指着王善保家的冷笑道:“你不用在这里跟我花马掉嘴的,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得不成?给脸不要!”
众人都被落春的行为吓了一跳,见落春横眉立目,声色不同以往,显然是真生气了。王善保家的和费婆子这时才想起来眼前这位主可是小小年纪就能干出将自己的亲舅舅和亲姨抓起来赶出去的,这几年不声不响的,并不代表她安静下来了,所以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半晌,费婆子心存侥幸,为自家辩解道:“姑娘,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这谁知道三姨奶奶会做出这样的事体来,连舅老爷都没有察觉,更何况我们……”
落春粗暴的打断她:“给我闭嘴,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她看着下面两家人,忽然微微一笑,慢声细语的说道:“前几日我路过东城门,看到赖嬷嬷了。当日赖嬷嬷在府里,就算我和母亲都要高看一眼,他们一家子在府里赫赫扬扬,赖大虽然是府里的大管家,但是不过一个奴才,可是我们府里的旁支见了之后都要问好,并且亲切的称呼一声‘赖爷爷’。在府里他们一家真是比我和母亲这个做主子的都要体面。等府里出了事,他们一家看情形不好,借着跟老太太多年的清分,最终阖家从府里退了出去。赖家只当离开府里后,纵使没了荣国府这颗大树可以依靠,靠着这些年攒下来的万贯家财依然可以逍遥度日。”
落春的声音越发的轻了,“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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