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亲,将她留给二弟,带着妻子儿女搬到乡下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真要让贾母不顾脸面,闹腾起来,拿到外面去说,他这边不管有多少原因,都是站不住理的。
邢夫人也知道这一点,让贾赦这么一说,顿时沉默了。半晌,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就当我把那些东西喂狗了。”
贾赦听邢夫人把贾母和二房的人比作狗,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邢夫人好不容易迫于无奈,已经认掏东西了,他又何必在这个关节上节外生枝呢,再因为这个和邢夫人吵起来,惹恼了她,等贾母来要东西的时候,她真要一毛不拔,到时毛爪的可就是他了。又或者,气的她丢下他不管,自己带着儿女到乡下去就糟了。反正邢夫人只是在气头上,在自己的屋子里说说,他只当没听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