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二叔还有老太太没有和我们一起搬过来吗?还有姑妈进京这事,二叔还有老太太他们知道吗?”
邢夫人愣了一下,说道:“这个我不清楚,恐怕要派人去问一声才行。自从我们搬过来,我懒怠再和你二叔他们那边打交道,所以就把我们这边和那边的来往都交给琏儿媳妇了。我倒是听琏儿媳妇提了两句,如今我们两房,除了我们这边打发人给老太太送东西,就是那边打发人以老太太的名义过来要东西,出、再也没有其他来往。说句不好听的,这是老太太还在,所以还有那么一丝微弱的联系,若是老太太去了,等办完老太太的丧事,我们这两房恐怕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在宗族观念极强,讲究家丑不可外扬,胳膊折在袖子里的这个时代,除非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纵使亲兄弟之间再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像贾赦和贾政这种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并且出身高门大户,特别是上面还有长辈存在就闹得不可开交,撕破脸的少之又少。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很多,固然是因为贾母的偏心,还有贾母、贾赦和贾政的凉薄,以及贾赦身为支撑门户的嫡长子的无能,贾政的虚伪;但是更重要的是贾母为了掌控荣国府,达到自己说一不二的目的,在大房和二房中玩的平衡手段和大房与二房为了争夺府中的大权这些年明争暗斗,从而坏了本就不多的兄弟情分。
对这两房的关系,落春无意再去说什么,她吁了一口气说道:“不相往来就不相往来吧,这个世上又不是离了谁不行。”顿了一下,又道:“俗话说‘远的香,近的臭’,我们家和二叔他们一家离开府里之后,同住一屋檐下,矛盾多多,如今分开,虽然心里还有芥蒂,但是到底比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好。父亲和二叔的关系僵硬,但是琏二哥和宝哥哥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与其大家搅和在一起,把剩下的那点情分折腾尽了,让琏二哥和宝哥哥他们夹在中间为难,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这样的话,下一代还能留存些兄弟情谊。”
邢夫人闻言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倒也有道理。独木不成林,虽然下面还有个琮哥儿,只是恐怕帮不上琏儿什么。”叹了一口气,道:“宝玉那个孩子不错,就你二叔和二婶那副德行,没想到会生出一个秉性仁厚的孩子来,真让人意外。”
说到宝玉,落春想到,虽然迎春的婚事未定,但是估计很快就能有着落了,探春和惜春的婚事都已经定下,而且她这边也有谱了,下剩下的贾琮和贾环年纪还小,就差宝玉了,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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