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放个歌,楼下几个傻逼,我在她们妈前坟头蹦迪,要是再敢瞎几把误会我们寝室,下次我就去敲门了,有本事来打一架啊,□□的。”
我们三个:“……”
吕晴继续道:“骂人谁不会啊?我在你妈坟头蹦迪,在你爸的病房K歌,在你家的灵堂酒会,丧宴烤尸,送葬摇滚,灵车漂移,祖坟歌会,你全家的骨灰拌饭要不要来一份啊……”
她不带喘气地骂了一串,还全是这种,声音也不小,周围有人看了过来,表情有点震惊。
我们三个:“……”
吕晴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一直是比较豪放的那个,虽然长得清清秀秀的,但实际上有点女汉子,有一次聚餐讲以前的中学时期,她说她以前就问题学生一枚,脾气特别暴,后来改过自新了,沉淀自己,都已经尽量少说脏话也很久不打架了。
现在这样的她我倒是没见过,她以往最多就骂一句“cao了”,现在看来真的被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