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盏拿出一把匕首,埋头在关鸠右手指尖戳出深深一道可以见骨的伤口,又换上一柄软薄的金丝沿着那道伤口戳进去,将手指的rou与骨分隔开,整个过程他神情始终极其认真,紧抿着双唇,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下正在进行的工作,像是在履行一件圣使。
抽骨之痛让关鸠快疯了,他已经开始万分懊悔,为何会招惹上这么一个魔鬼,为什么没有早点认清这人是何等的残暴,顾怀盏还刻意放慢了动作,将他的五条指骨一根根从指尖的开口缓慢抽出来。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将他的手臂,与另一只手的骨头都抽的干干净净,而后更是连关鸠的双腿都没有放过,直到关鸠整个身体失去了骨架的支撑,皮rou难看的塌软成一坨,在天阶灵药的愈合效果下长合到一起,又在瘴气的作用下丰满起来,鼓囊囊的像个灌满了水的囊袋。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数日,关鸠绽开的皮下血rou腐臭,可他却还活着。
顾怀盏折磨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偏偏就是不肯利落的给他一个痛快,十八层地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