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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造宿又在这一片不下万杀阵,确保无人能将这埋在地里的东西翻出来后,他们才离开。
关鸠还活着,活在万丈深渊中,在泥土里感受自己的血rou一点点腐烂,侥是他心中如何大喊着他的悔恨也无人而知。
被顾怀芝从蓬莱带走后,顾怀盏回到长恨天,将自己关在水榭中,任是谁来都不愿出去见上一面。
原来被独自留下是这么一种感觉,没有尽头的枯等到绝望,甚至心底已经认清当归不会再回来,可除了等,再别无他法。
天道好轮回,兜兜转转回来也让他藏到了当归所受过的煎熬,心脏跳动间,呼吸间都是被放大几近无限漫长。
门窗紧闭,今日也是如此,顾怀芝站在水榭外叹了口气,回过身时,却看见一个精雕细琢出的小娃紧绷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后,细软浓黑的头发拂分左右,绾成两个小髻,身穿月青色的天宫袍,一条无风自动的绫带浮在身后。
他抬头与顾怀芝对视一眼后,俯身乖巧的行上一礼道:“我来找顾怀盏。”
脆生生的语声似小珠落玉盘,又带着无尽的凉意,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顾怀芝回眸扫向紧闭的房门道:“阿弟他……不愿见人。”
那小童颔首说:“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的说一句,你们看一看我的预收文啊,好萌的。
顺便我觉得我这个人也挺萌的,自我推销,球球一波作收和预收。
第64章 毁我清誉
顾怀芝在原地僵站了一会儿后, 见他也只是干等着,劝说两句后就先离开了。
待她走后没多久,那小孩儿便一个掌风将两扇门破开。
顾怀盏从床上坐起身,连着几天没见光,忽而倾斜入床帐中的光亮刺得他双眼酸涩发痛,他朝房门看去,逆着光无法看清来人是谁,只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一小只朝屋中边走边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当他走近后,顾怀盏才看清他的样貌, 的确是自己不曾见过的面孔,可说话的腔调与语气却让他分外熟悉。
答案呼之欲出,顾怀盏又有些不能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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