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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宰相府的奴仆因为少爷还没回府找来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许清印被接回了宰相府。
马上有最好的医师被请来,及时为脸上的伤与受伤的腿做了处理。
“这腿,可能要瘸。”医师摇着头说。
宰相客气地让管家送医师回府,然后满眼悲伤地看着昏迷的许清印。
外界始终以他与自己的独子不和,连许清印也这样以为。可哪有不心疼自己子女的父母,但父母之爱子要为他计深远,他对许清印的严苛与不屑,是为了激励他走得更远。
用了药许清印悠悠转醒,他一睁眼便看见守在他床前的许明章,以及右腿传来的疼痛,他的眼泪不自禁掉了下来。
他是习武之人,最清楚他这条腿的情况,就算是能医好也会落下病根,再难像正常人一眼。
可恨的商泽忆。
“父亲…” 许清印痛哭。
宰相擦了把眼里浑浊的泪,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自己唯一的儿子。
许清印哭了一阵,忽然停下眼神坚定地说:“父亲,我终于懂得您的意思。聪明有余,内敛不足,太过锋芒毕露,不足以为官。”
“我确实不如韬光养晦的商泽忆。”
他此时已经猜到商泽忆是养晦自污,但为什么呢?商国并未有皇位之争,几位皇子和睦得能让别国羡慕,他不明白。
宰相看着许清印,眼里是柔软与锐利,他问:“你恨不?”
“恨,但不怨。”许清印说。
恨在里,怨在外,为人为官,恨能存,但怨必定不能让人见。有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恨得越深,就需要藏得越深,否则一旦表现生怨,让人瞧见了,有防备不说,更恐生杀生事端。
宰相知道许清印终于懂得,但懂得代价太大了,他老泪纵横:“我儿明日可为官。”
许清印心中大喜,面上却淡然点头。
宰相瞧在眼里,内心欣慰,若是换做以往,许清印的欢喜必定浮上表面。
“今日之事不可让人知道,今日花舫上的人一个都不能留。”宰相继续说,手往脖子一划,做了个绝命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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