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也的样子,故意还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商泽忆忍着才能不去揍他。
摆够了姿态,胡八刀吊足了胃口才心满意足地开口道:“江玉离要对你出手的事钱泉耀与玉天怀都知道,两个人态度截然相反,玉天怀有去找过江玉离,听那日在现场的徐树棠说,似乎是玉天怀想阻止江玉离,两个人意见不合还打了一架。”
“反而是钱泉耀,却仿佛没事人一样,在天武楼乐呵呵地靠你的这个谣言又赚了不少的情报银子,但就是没准备为你挺身而出说两句的样子。”
“你觉得谁像黑的?我觉得像是玉天怀。”胡八刀问道,自己也下了判断。
商泽忆“咚咚”地敲着竹榻,思考过后缓缓开口:“按演义话本里的故事,一般面上装好人的结果都会是坏人,按这个常识来推测的话,玉天怀是黑的。”
话锋一转,他又说:“但咱们这事又不是演义话本,玉天怀是白海愁手下的得力干将,他知道我对白海愁的重要性,会因为与江玉离交涉也在情理之中,反观钱泉耀,他既与我们有合作,又是白鹿城的右相,本应该坚定地站在我们这边,却异常地没为我出头,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只不过是让我觉得奇怪而已。可这两人中若一定让我来认定谁是黑的话,我大概率会倾向于选择钱泉耀,怎么都觉得他按兵不动很奇怪,就像是故意不做任何举动,怕做多错多露出马脚一样,反而玉天怀去阻江玉离,更有心中无鬼光明磊落的样子。”
“那现在主要怀疑目标是钱泉耀吗?”胡八刀听着觉得有道理,也跟着换了重点怀疑的目标。
商泽忆却不敢下定论,他摇头道:“但玉天怀有一点也很奇怪,他说自己失踪是被许明章击败囚禁,但我自出生到长大对我们商国的这位宰相熟得不行,我能保证,他绝对不会武功。”
“他为什么要说这么蹩脚的谎言,背后原因我怎么也猜不透。”
商泽忆想得有些头痛,他中指成扣,抵住眉心轻轻揉着,一边揉着还一边在思考。
“或许玉天怀说的就是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