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中血迹斑斑。
“若不想真的成为太监,最好老实交代。”商泽忆踩在了玉天怀下身,那里只有一半是完好的,他毫不在意地说。
恶人还须恶人磨。
玉天怀原本以为自己早已视死如归,就算是身体与精神的侮辱对于他也无作用,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他能强撑到最后不说话。
但他以为只是他以为,事实上他并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若他真坚强,也不会因为心智太弱成了商帝的棋子。
就像他当初以为自己云淡风轻无欲无求一样,只有败在许明章手下之后,他的自尊心无法忍受,之后就控制不住地生出对力量的野心来。
现在也是,只不过被许明章擒住后他生出的是野心,被商泽忆踩烂下体,他生出是恐惧心。
当真实体验,他才知道保持完人对于他是多么重要。
在他一边的玩意被踩烂瞬间,他脑海中浮现的竟不是别的,而是白鹿城男女老少尽情的嘲笑,以前别人捧他有多高,现在踩他就有多低,你看玉家的主心骨,当年风流倜傥的公子,居然是个太监。
他不想被人嘲笑,他也不想做太监,即使只剩下了半边的玩意,他也不想做太监。
就在这么瞬间,这位看似视死如归的坚毅左相,就这样被商泽忆无情碾碎了心理防线。
玉天怀算是恶人,但在某种程度上,商泽忆比他更恶。
当遇到恶人,善良从来都是无效的,能对付恶人的,永远只能是更恶的人。
“我说,我说!”玉天怀涕流满面,眼泪、鼻涕、口水在他脸上交杂,混合因为痛苦而形成的皮肤褶皱,此刻就像个受尽了困苦的老农。
老农在盼天下雨,玉天怀却在盼商泽忆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