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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句。

韩mama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眼睛，表情十分凝重，跟陶卉说：“卉卉，你转的1万块金额足够立案了，而且我觉得你生父可能还在吸毒，方便的话，你让他发张照片来。”

陶卉拿电话，刚想回信息，韩mama拿过手机，笑得温柔：“我来吧，卉卉。”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韩mama发的信息比她这个演戏的更让人放松警惕，张明很快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里的张明比陶卉十年前见到的男人更加消瘦，脸色很吓人，苍白灰败，眼睛就像是蜡像里嵌进去两颗在煤灰里滚过的玻璃球，无神且空洞。

张明还发来了解释信息：

【宝珠，你不嫌弃爸爸丑吧，爸爸这些年过得很辛苦，让你看到爸爸这么邋遢的一面真是没脸。】

韩mama看了一眼信息，摘下眼镜：“卉卉，明天一定要小心，阿姨让保镖去你家守着，吸毒的人暴躁易怒，情绪也不稳定，安全最重要。”

从韩不羁家出来前，陶卉把平安符递给韩mama，挠了挠头：“阿姨，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买点什么好，求了两只平安符给您和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