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付古矜。
“掌柜的,非是我心胸狭隘,出了今日这等事,我自然得为我自己以及我的书童讨个公道。”
他现下手臂还在疼着,玉京脸上、胳膊上的伤口都还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便饶了这掌柜的。
很快,衙役便到了。付古矜示意了下自己那张房契,还将方才的事简略说了一下。领头的衙役接过看了看,顿时明白了付古矜的身份。他敬畏的看了一眼付古矜,便回头对手下的人吩咐道:“将这掌柜的以及这些小二押回府!”
别的衙役领了命上前押人,衙役领头对付古矜抱拳行礼,道:“付公子,还请同我们去一趟顺天府说下整件事的过程。”
付古矜点点头,随即看向尧臻浩,道:“多谢尧公子今日出手相救,玉京受了伤怕是不能同我一起去,还烦请尧公子带他去包扎伤口。”
尧臻浩笑着摆手,道:“付小公子且放心去吧。”
付古矜安慰的拍了拍玉京的手,回身跟着衙役走了。
来到顺天府,付古矜想着以前看的电视剧,都是要跪的。于是一撩衣摆便欲跪下。
那府尹见状连忙跑上前,硬生生将付古矜拽住,哭笑不得道:“贵妃您这是做什么?您要是跪了岂不是折老臣的寿!”
付古矜有些懵,顺着府尹的力道起身,并且还被搀到一旁坐下。
咋回事儿啊?
府尹不知付古矜的疑惑,自然不会解释。见人坐下了,他抹了下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坐到案后,一拍惊堂木,便开了堂。
付古矜再次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将房契递上。
这案子结的快,那掌柜的被打了板子判了五年的刑,小二们被打了板子判了一年的刑。
付古矜正欲离开,想了想,又去央了府尹,让他同那掌柜的说几句话。
见府尹同意了,付古矜忙道了谢,走到掌柜的面前,问:“那是丞相大人的产业,但为何你不敢让他人知晓?”
掌柜的看着付古矜,顿时流下泪来,道:“公子,是小的猪油蒙了心。丞相大人对我有恩,他平日里甚是简朴,不愿他人知晓自己有这些产业。况且,丞相大人心善,小的在天香酒楼做掌柜的,每年酒楼收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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